弗斯

紫色电鳗、ao3同名,或者搜索作品名

【权游】重逢 01

tips:我已经尽力了,万一有ooc请海涵

一张大网从地上突然弹起,詹姆躲避不及被兜在里面。心想不好,又来?


他此次与几年前不同,是瑟曦的指令让他到教会来一趟,现在看起来应该也是教会的陷阱之一。此时瑟曦已经被教会囚禁了起来,但既然是她的名义,那他不能不来。詹姆现在有些后悔,自己应该穿着甲来。现在被网高高的兜起来,姿势也没有调整好,剑根本拔不出来。詹姆感觉脖子一阵轻微的麻木,摸过去的时候眼前已经一片模糊。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詹姆醒来先上看到了铺着的稻草,然后是一条学士项链的阴影。他感觉头昏昏沉沉的,费力的仰起头看到了几个修士模样的人,还有看起来像士兵的人,詹姆想那应该是教会武装了。


几个人正低声谈论着些什么,詹姆听不清,他的外衣已经被脱掉,只剩下贴身的衣服,手背在身后,手臂并在身体两侧,用麻绳捆了起来。他感觉右手假手应该已经被取下来了,右手手腕被紧紧的禁锢住,连带左手一起上了镣铐,镣铐上还有锁链,与脚镣相连。


教会的士兵看他醒了,两个看起来壮实一点的士兵从地上把他架了起来,詹姆赤脚踩在稻草上,有些不舒服。此时他还有点儿没力气,应该是药力还没有过去。他踉踉跄跄的往前走。


詹姆身上血液的流通好了起来,他感觉自己的力量在慢慢的恢复。最终在一个穿着朴素的老人身后停下,老人转过身,“弑君者,天父的惩罚终将降临,没有一个人能够逃脱这公正的审判”

詹姆危险的眯起了眼睛,说话的正是主教大麻雀,“公正?”詹姆冷笑了一下,他低头看了看身上的麻绳和锁链,“对一个骑士来说,这可不算什么公正”,站在他身边士兵感觉汗毛直立,詹姆毫不保留的把杀气释放了出来。


大麻雀非常沉稳,“弑君者,违背誓言,这滔天的大罪,无论你怎么狡辩,都已经无法更改,毫无荣誉的骑士,我建议你直面自己的罪行,虔诚的接受惩罚”


詹姆突然往前冲了一下,两个士兵差点儿没拉住他,他刚要说话,右肋就被士兵狠狠的用剑柄打了几下,他吃痛把话憋了回去,也没有发出惨叫,只有唔的一声,他身体往右侧倾斜了一下,感觉右腿有一点点使不上力。那个士兵仿佛不解气一般又用剑柄狠狠的捅了詹姆的腹部几下,他忍住没往前弯腰,因为大麻雀还站在他面前。詹姆绷紧身体屏住呼吸扛过这一段,当他再抬头的时候,大麻雀已经不见了。两个士兵半拖半拽的把他往回带,詹姆硬是不配合又挨了好几下。

连续的重击让他腿有点儿发软,这才被拖进一个看起来像是用刑的房间。


有个士兵仿佛等候多时,他面前有一个敞口壶正放在木炭上,詹姆被两个士兵带进来之后,他伸手去解詹姆的裤子带,想把他的裤子脱下来。他手刚碰到他的裤腰绳,詹姆挣脱了其中一个人的束缚,一个跨步,撞倒了解他裤腰绳的士兵,还好被另一个士兵即使拉住,费了好大的劲才控制住詹姆。


被挣脱的士兵也用剑柄狠狠的打了詹姆肚子好几下,他咬着牙狠狠的盯着被他撞到的士兵,几个人都在生气,他们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激烈的反抗。詹姆腹部已经开始火辣辣的痛,他感觉自己有点儿腿软,经过几轮的拉扯,士兵们好像也不再执着于把他裤子脱下来。把捆在他身上的麻绳做一个受力点,把他吊了起来,詹姆感觉绳子深深的勒进了肉里,肋骨挨了不少下,呼吸也会刺痛的程度,甚至让他有点儿呼吸困难。有了刚才的经验,士兵们不敢放松,把他的脚链连上了几十斤的大石头,动弹不得。


忙活完这些,两个士兵本想继续把詹姆的裤子脱下来,但上着脚镣不方便,就只好把他的裤腿草草的卷起来,露出小腿。刚才一直在看着壶的士兵用手套垫着把已经开了的水从木炭上端下来,这一壶滚烫的开水尽数泼到了詹姆的小腿上,他的头猛的一扬,发出长长惨叫,整个小腿和脚都被烫的通红,身体在颤抖,带的铁链哗哗作响。


詹姆没想到还有这种刑罚,不过他早该意识到,这个国家从来都不缺这种东西。


“哈哈,原来弑君者也会叫啊”士兵嬉皮笑脸的羞辱着他,詹姆疼的感觉腹部和肋骨都没有什么感觉了,一瞬间整个双腿都麻木了,随后便是如同千百根针扎一样的剧痛。他抑制不住自己的颤抖,咬紧了牙,士兵的话他都听见了,只不过现在真的没空管他。


詹姆被放了下来,刚着地就又被架着拖行了两步,他看到了一个最不想看到的东西,碎石子。


士兵一踹他的膝弯,把詹姆按下去,他双腿除了疼痛也完全使不上力,他结结实实的跪在了碎石子上面,这疼痛差点儿让他立刻昏过去,眼前一阵阵发黑,詹姆张着嘴,发出无声的惨叫,整个人抖个不停。士兵还搬了块石头压在他的小腿上,石子隔开了被开水烫过的皮肉,深深的嵌了进去,流出了鲜血。


詹姆生生扛过了刚跪下的这一段之后,呼吸颤抖着狞笑,他低头就能看见小腿上流出的鲜血已经汇聚成一小滩。他感觉石子仿佛要继续割开他的骨头,疼痛越来越剧烈,他不自主的发出断断续续的惨叫,跪在地上动弹不得。


士兵解开他身上的麻绳和手铐,把双臂拉开,手铐被留在了右手手腕上,便有了一个可以把他手固定住的东西。詹姆双臂抬高拉开,胸背部和两肋完全暴露在攻击范围内。


詹姆头已经垂下,右手手腕也被勒的像断了一样。腿上的疼痛仿佛能钻进心里,他的汗水浸湿了头发,顺着发尖往下滴。士兵也不忘用低鞭腿踢他的肋骨和腹部,詹姆发出一声声痛呼,横向方向的击打让他的腿也有了微弱的位移,虽然只是细小的口子但架不住数量之多伤口之深。


詹姆昏了过去,士兵用凉水泼醒他,透过湿透的上衣已经能看到两肋和腹部的一片淤紫。詹姆倒是觉得这凉水还不错,腿上火烧火燎的烫伤被凉水一浸瞬间减轻了许多,但又飞快的卷土重来。


正当詹姆与全身的疼痛做斗争时,一个修士来了,“该就寝了,但需要人值班,不要让弑君者睡觉”

“好的,修士兄弟”士兵回答道

“真是仁慈啊,修士,自己睡觉留下士兵整夜不眠”,詹姆轻轻的说,“你们真的是傻子吗,这都看不出来?”,他随后对士兵讥讽道。


“唔…”一个士兵飞起一脚踢在他肚子上,詹姆一声痛呼,吐出一口酸水。


“省省吧,弑君者”另一个正在喝水的士兵说,“在这里,谁比得过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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